賀斯禮不可置信地道:“你剛剛不是還說要把人家丟進海裡喂魚?”
“我反悔了。”
賀斯禮嘴角抽了抽,“你這心意變的,毫無釐頭。”
厲璟淵並不想跟他解釋,只垂眸盯著沈聽榆,等著她的回答。
沈聽榆此時快欲火焚身了,腦子早就喪失了思考。
厲璟淵面無表情地將沈聽榆攔腰抱起,然後回頭往房間走去。
還不忘交代一句,“不許任何人打擾。”
賀斯禮:?
“我估計是在做夢。”他自我催眠。
厲璟淵把人放在床上,然後撐著身子看她。
太像了!
沈聽榆被籠罩在他的影子裡,鼻尖全是男人身上的雪松香。
“厲璟淵,我的名字。”
......
“我叫什麼?”厲璟淵湊到她耳邊蠱惑般的問。
沈聽榆緊緊地攥著他後背的衣服,“厲璟璟淵。”
“真乖!”厲璟淵的語氣裡都透著滿意。
抱著沈聽榆去清洗過之後,等把人裹進被窩裡,他才走到船艙外面去抽煙。
游輪下面兩層的狂歡聲隱隱約約能傳到他的耳朵裡,但這都與他無關。
就在此時,手機鈴聲響了起來。
厲璟淵接通,“說。”
助理謝池道:“厲總,魚兒上鉤了,我現在正趕去接你。”
“嗯。”
電話掛斷,厲璟淵看著隱在黑夜裡的海面,扯了扯唇角。
由他主導的一場戰爭,已經拉開序幕了。
等抽完煙,他就回房間裡換衣服。
等穿戴完整時,床上女孩的呼吸聲依舊平穩。
她曲著腿,以一種很沒有安全感的睡姿沉睡著,看起來乖得不行。
她看起來越乖,他就越想欺負。
嗯,他就是個禽獸。
不多時謝池就到了,他剛要敲門,保鏢就意味不明地問:“你真要敲門?”
“我不敲門,厲總怎麼知道我到了?”謝池疑惑地問。
他覺得這個問題很智障。
保鏢輕聲道:“厲總抱著一個中了藥的女人進去了。”
謝池眼睛瞬間睜大了,下巴都快驚掉了,“不可能,這絕對不可能,厲總說過的,他對女人不感興趣。”
笑話,他跟著厲總出入過多少風月場所,厲總是什麼人他還不知道?
說厲總不舉他都信。
保鏢道:“那是因為他還沒嘗過,今晚過後你再問他試試?”
謝池扯了扯唇角,滿臉都透露著兩個字——不信。
這保鏢又不是第一次騙他了。
他果斷地曲起手指來敲門。
保鏢嚇得一激靈,後退了一步,遠離他。
剛敲沒幾聲,門就被打開了。
厲璟淵沉著一張臉走了出來,看向謝池的眼神有點冷。
他反手就把門給關上了。
“厲總,周凜說你房間裡有女人。”謝池滿臉自信的告狀,還挑釁地看了一眼周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