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得兩人能單獨在一起,江初寒不想跟她爭吵。

這會兒,她說什麼就是什麼,江初寒好脾氣的說:“是我不對,我不說了。零月,我剛剛開了總統套房,你這會兒就過去吧。有兩天沒見孩子們了,等一會兒天亮了,我把三寶他們接過來,讓他們陪著你,在這裡休息一天。你覺得呢?”

男人是會找切入點的。

既然不能談余晚陽,那就談孩子。

女人最大的軟肋,便是自己視若性命的孩子。

況且,她的軟肋還有三個,真正是會拿捏她的。

蘇零月只考慮一瞬,就點頭答應了:“行,那我就去總統套房。”

她不知道,江初寒是故意這麼做的。

但是,她剛剛已經為了余晚陽,跟他冷了臉......總不好第二次再拂了他的面子。

再怎麼說,他也是孩子們的父親。

蘇零月是母親,也是女人,也都有女人都會心軟的毛病。

若是江初寒跟她硬來,她大概會直接甩他耳光,讓他滾。

可他變著法兒的哄她,她拉不下臉,硬不下心。

吃軟不吃硬,是她。

“那好,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。你剛剛脫下的髒衣服,我直接打包帶走,這裡就不用管了。”

江初寒說,眼底是愉悅的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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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狀,蘇零月心跳又快了一瞬,像被一個小小的針尖,悄悄的扎了一樣,又酸又疼。

但很快,這抹情緒斂去,她去了總統套房。

總統套房,不論是舒適度,還是觀景台,都是最好的。

圓月大床也很浪漫,上面還放了一朵很漂亮的玫瑰花,像是在暗示著什麼。

蘇零月看過去的時候,微微怔住:“江總,這?”

不是真的玫瑰花,如果是真花,她會過敏的。

正因為它不是,所以她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。

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震驚的看過去,仔細看著,終於發現,這是一顆很大的粉鑽,被人大手筆的做成了玫瑰花的樣子。

江初寒‘咳’了一聲,顧左右而言它:“這個季節的玫瑰花不好找,就算找了,你也過敏,不能看,不能聞,那都是無用的。所以,我就想......別的女人都有玫瑰收,我不能讓你連花都收不到。我買了這顆鑽,做成玫瑰花的樣子,雖然只有一朵,但如果你喜歡,我還可以找第二朵,第三朵......”

只要她喜歡,他都會想盡辦法的找來。

而這朵玫瑰花,他已經找人加工了很長時間,最近才剛剛完工,也是想要給她一個驚喜。

只是,她卻先給了一個驚嚇,差點嚇死他。

他不想再等了,今夜的總統套房,就剛剛好。

“所以,這個要花多少錢?”

蘇零月震驚的問,沒有女人不喜歡玫瑰花,她對花粉過敏,聞不了,可沒想到......他能為她做到如此地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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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平時瞧著他特別厲害的模樣,似乎天塌下來,他都能一手頂起,這會兒再看他明顯有些窘迫,又有些不是很自信的樣子,她突然就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
“不過,我真沒想到,江總居然也會做這樣的事。玫瑰有刺,扎手。你又何必這樣?”

蘇零月問著,又走過去看他,江初寒想到什麼,眼底頓時出現挫敗,無奈,又可憐兮兮的把雙手伸出來,給她看,“其實我是想自己雕的,可我沒那個本事,廢了不少,還扎破了手。後來,眼看再廢下去,就沒得用了,這才請了師傅來雕。月月,你只需要告訴我,喜歡嗎?”

如果不喜歡的話,他要去把石汀打死,都是他出的主意。

如果喜歡,回頭給他漲工資。

“挺好的,喜歡。”

蘇零月說,沒有女人不喜歡這樣的珠寶。

如夢似幻的玫瑰花,比真的還像真的。

最關鍵是,它太值錢了。

“手疼嗎?扎的這麼多下,這手上的傷,都是刻刀傷的?”蘇零月看著他的雙手。

密密麻麻都得傷口。